“狗日的……以往黄公公发善心送来的………也不曾像这般……·这般……”那枯瘦如柴的狱卒狠狠咽了口唾沫,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身下被众人轮番jianyIn、却依旧在无意识扭动的雪白娇躯,一时间竟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这极致的尤物。“难道…这样的娘们……他皇帝老儿都……都看不上吗?”他一边喘着粗气推送,一边发出难以置信的疑问。
“哼!忒………忒他娘的耐cao了!”旁边一个满脸横rou、浑身汗臭的狱卒不忿地低吼着,腰胯如同打桩般凶狠撞击,每一次都带出粘腻的水声,“咱们兄弟……联手,往常送来的小娘子……哼……几个照面就……就他娘的昏死过去……跟条死狗一样!这娘们…
嘿………”他喘得像头风箱,“都泄身几……几轮了?也不见她……·知足,邪门!”
“你懂………懂个屁!”另一个刚从他身上爬下来、正扶着墙喘息的狱卒,抹了把脸上的汗,断断续续地嗤笑,“只有……呼………累死的牛…没
有………呼………耕坏的地………这娘们………天生就是………给男人cao的料……”
“老三!你他娘的cao完了没?!一个小逼能cao他娘的半个时辰?!该轮到后面的兄弟了!”有人不耐烦地催促。
“行了!都他娘的给老子滚开!”早已抽身事外、坐在一旁破椅子上,气喘吁吁的典狱长,终于不耐烦地吼了一嗓子。他扭了扭酸痛的脖子,绿豆眼里闪烁着残忍而Jing明的光,“这样乱糟糟地干下去,兄弟们累死了,她倒还爽着呢!”他伸出油腻的手指,指向角落里一架用来固定重犯、沾满暗褐色污垢的木制刑架,“把她手脚绑到那架子上去!一个个来!规矩点!射出来一个换下一个!老子倒要看看……什么时候能把这sao窟窿……cao昏玩球!”
狱卒们闻言,虽有不舍,还是纷纷从那具温热柔软的身体上拔离。几双布满污垢、带着汗腥和不明粘ye的大手,七手八脚地将地上那瘫软如泥的娇躯粗暴地拖拽起来,架向那冰冷的刑架。
狱卒们粗重的喘息带着意犹未尽的贪婪,一双双布满污垢、沾满粘腻浊ye的手,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那具被蹂躏得滚烫的玉体。他们七手八脚,如同拖拽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,粗暴地将裴玉环从冰冷污秽的地面架了起来!
她被强行架到一个沉重的、沾满深褐色污垢的木制刑架上。双臂被高高拉起,反剪在背后,用粗糙的麻绳死死捆缚在木架的横梁上,绳索深深陷入雪白细腻的皮rou,勒出刺目的红痕。
双腿被强行分开到极限,脚踝处同样被冰冷的铁链紧紧锁住,固定在木架底部的铁环上,迫使她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,门户大开地暴露在昏黄摇曳的油灯下,暴露在无数双依旧燃烧着欲火的眼睛前。
那具曾倾倒宫闱的玉体,此刻布满了触目惊心的狼藉。雪白的肌肤上,遍布着青紫的指印、抓痕,以及狱卒们疯狂啃咬留下的、渗着血丝的牙印。饱满丰硕的ru峰被蹂躏得红肿不堪,顶端那两点可怜的樱红更是被吮吸啃咬得如同熟透的浆果,在冰冷的空气中无助地挺立着。平坦的小腹和纤细的腰肢上,也印满了粗暴揉捏留下的淤青。
最不堪的是那双腿之间,那片曾经不容侵犯的圣地,此刻一片狼藉红肿。娇嫩粉润的蚌rou被cao得外翻,翕动的小口微微敞开,被不同的rou棒cao得合不拢嘴。露出里面腥红的花径,rou褶间更是一片泥泞不堪。粘稠的、混合着不同男人浓Jing的浊白ye体,正沿着她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,不受控制地缓缓淌下,滴落在肮脏的地面,发出细微而耻辱的“啪嗒”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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